“春风得意马蹄急”
草地,镶嵌着碎珠。一场雨水打过,斑斑驳驳,错落杂章。朝阳从缝隙中穿越而来。唤醒一日的梦。
春日的蠕虫,奋力阻挠着土壤的拥挤。休憩储蓄的力量使他们强大。
黄鹂和其余鸟类的鸣声,也逐渐起意。村庄的街道竖起牌坊。这源于某种唤醒,暖色的和煦之音。
薄雾消耗殆尽,晨曦的生命迎来新的增长。日子也在读信,写在当下,寄往遥远。北方的砖瓦都是清一色的枣红色,这时便格外亮丽。
梧桐树的枝叶,抬起头颅。它做好了准备。迎接辣日和蝉鸣。
盆地的四周升起水雾,那是夜的被褥。秋千摇荡起节奏。近处的草帽,泄漏了足迹。农耕与历法起到了作用。
犁锄一般的铁器,放着亮光。百里处的雕塑,生锈的手指,尘封住一些历史。
山便在不远处,云朵在那里洁净而清澈。
大泽
文化石堆砌成的小院,杂乱无章
楼榭的倒影在浮萍的攒动中,
轻声细语——
那是春风、晚风、南风、暖风
交汇在一起,从我的额头爬过
梦中畅游的鱼儿啊,在边缘游荡
新编篮子里伶俐的鹦鹉,争奇斗艳
回荡中的节奏,敲来细雨的痕迹
交响乐带来生机的暴躁。大地抓住:
一匹受过千次鞭挞的棕色大马的尾鬓。
天空掷出一条火红色的手帕,
随着大海的波涛褪去
“administer”这是对于白色的胜利
躁动的落日红,翻江倒海般活跃
……
悲伤颂
1
是的,我将要奔赴汶源,那里的丘陵岩峰
长满了琅琊草。它的茎很短,根也浅
但也不要忘记它漫山遍野的翠色!
中岭与白山之间的缝隙,造就一条天际线
河流在这里孕育清泉。期间有夜枭相伴
隐秘之痛与人类不曾停歇。它将奔赴瓦红色的村庄
2
当悲伤急转直下,荫朦的天空送来浑浊的雨滴
小花在屋檐的遮蔽下灰头丧气。这是蓄谋的别离。
这将是一场无终点的路途。倘若你曾抱怨过。
请不要爱慕波光粼粼的海面霓虹和花团锦簇的牡丹丛。
3
哨子的凝聚力在混凝土的作用下开始运作
这是一场工程与文字的协奏(幻化成乱雾)
文明的冲锋号在高地上摧枯拉朽,炊烟
和爆炸升腾而起,遗留一声鸡鸣和惨叫。
凌晨之下,所有的误会都已经消除……
早餐铺,盛夏的机车,还有一半的路。
“陟升皇之赫戏兮,忽临睨夫旧乡。”
(一)
我在汨罗江畔,嗅到千年的韵律。这是一种紫色的升腾
文明在咀嚼中愈演愈烈,春夏秋冬的脚步暂停又封印——
楚国的风骚在阳光下席卷平原和湖泊。世居的人们!
在粼摩的大厦俯瞰。一段传说在上演和落幕之间徘徊。
大地究竟运作了何种力量。星辰抖转挪移而渐远
花色的布绸包裹着白髯老者。伶俐的冰封料峭声威。
这是一场来自北国的冰锋,与本土的潮湿气流融合。
汇聚在朝堂显贵的酒爵中,幻作一场洪流泄向人间。
翩翩喻志同青烟隐藏于云彩的边缘,柿子熟了。
一段遥远的呼喊,听得极其响亮……
细雨拍打起江岸的泥沙,这是古国的土壤(源于生命)
校园长汀中的《离骚》,又成全青春的笃行和栈道。
这是一场MASTER的对决。关于民族、社稷和理想。
有人把它带出国门:葡萄牙里斯本、美国阿拉斯加、法国波尔多
阿根廷乌斯怀亚、白俄罗斯明斯克、新西兰皇后镇……
屈子的袖舞追赶浪荡时光的脚步创造、魔幻、缔造源泉。
龙舟在华夏大地上奔跑。这是楚的质量。民众罔替。
没落贵族佩着香囊,雄黄酒撒落在榕树的前方。
天空的吟唱,接洽月落乌啼。闪过一道光——
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媮乐。
(二)
乌云诞下潇潇斜雨,打湿老者的须髯。赐予永晟
山河净土的躯体满目痍疮,呵斥和哀求刺不投君主的耳朵。
紫砂、檀木和黄金在岸前搔首弄姿。那首屈子的吟唱。
在后世的影像中循环播放。汨罗江畔筑起魂魄的器皿。
粽子的到来已经悔之晚矣。肉身的腐烂沉浮作江底的淤泥。
没有人比春天还要悲伤。花儿迎接着正午的阳光。
楚宫的城墙之下,爬山虎顺势而上。时光染成翠绿。
人群熙攘的穿过街道,历史留下最后一抹力量和尊严。
庆功的喜宴,选在偏僻的丛林。野兽和飞禽掠过上空。
迷途的素食主义者,已经濒临灭亡。残暴的统治:
即将扣响黎明的曙光。蝙蝠从洞中四散而逃——
有一种更加极致的黑暗,把石榴树和泉眼笼罩。
生命是一种奔跑,骏马的使命在冰面上踉跄而死。
冰封的魔咒,在深处生根发芽。长出水面,向云霄散去
沼泽没有沉降下一片言语。回顾的老驴踏上小路。
使命的蹉跎之下,没有无辜的绿叶。铃铛响起——
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
迟暮
“这滑稽的样子把周围照亮了。我才看见,其实对面空无一人”
我坐在高台,眼神在屋檐的离隙间盘挪:为了寻找一个出处。
坨重的黄牛堆砌在稻谷中,偌大的丛林做交换的把戏
不曾留下一支姓名。出口就在那里,云彩中布满金黄
天地一线的结合处。路爬过陡峭的山岩,向外延伸。
途径祖父的果园。除了偶尔的鸣笛,还有柴狗的吠声。
草地
盛夏之下,木的涟漪。幻化成一阵南风,吹过小城的边际。
乌苏的啼闹,在提醒晚归的人们和鸟儿——太阳太长。
我们怀念夜晚的清凉和浪漫。草地在此时利于生长。
一褶褶的思绪,被即将诞生的夕阳卷走。黑红下天蓝色的单车。
淹没在骑楼红色的瓦砾下。六层中档,有你钟爱的黑色裙摆。
今夜,不会有星。星都藏在草地的露珠中。露珠又消失如骤。
连那融汇进的江水也柔情。它静默着,哪怕雷电如何附和。
失地也有了营养。急驰在外的蜻蜓和雨燕。吹过一阵清新。
落叶壁根处的苔藓,与之相得益彰。近宗同袍似的翠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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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烦恼都抛洒进云里燃烧,只剩一种浪漫——闭日紫红色的霞。
陆地上的人和建筑,都不及草地。那角落里的辽阔。
这一切如同:博尔赫斯眼里的足球和潘帕斯草原的雄鹰。
用一把旧镰刀革命,草芽儿生生不息。
彼岸之崖,我们等待着复苏……
大雪
西伯利亚的狼,眺望蒙古草原。湿冷的空气顺流而下
南方的喀斯特地貌也蠢蠢欲动。木舟、漓江、鹈鹕。
一列动车疾驰在神州血脉,从入海口至泰山。亚热带
海岸的波粼,印在轨上。这是一种碰撞,融合和诞生。
我与她已许久未见。模糊的记忆和碎片化的提醒。从
忐忑、激动,持续到放肆、喧嚣。街头的人们散尽。
一场大雪弥漫至半山腰,林子里的鸟兽泄露了足迹。
她的到来,如同一副水墨画。太阳和煦而不刺伤
——以此表示祝贺。
瀛公馆
海霞东路的末梢,躲在灌木遮蔽的细处
从山中逃脱的露水,滴撒在潮湿的柏油马路
秋处铺满的黄叶,连同脚底散发的窸窣声
回荡起阵阵幽静——
“一个20年未归的老人和他的黄狗”
老房子和人都埋葬在了山丘后,形成了一片土包
他已看不清绿影驳驳的碑文下,风干后的涂鸦
两只发了疯的黄雀,逗留在林子间追逐
彩虹从东方画到西方,雨滴透出的晶凝啊!
划落在路人的脸颊,他形影匆匆,不知从哪里来
更不知到哪里去。他会在幽暗的下风口,
露出他明晃晃的刀。而他那模糊的身影和受害者
都留在了那条又窄又偏的柏油马路
一切的风沙又腾空而起,对生命的热爱
化作一片云,飘走,进入光线无法企及的领域
行人们会窥探这种无理,像一只蚂蚁钻进他们的丝绸
变成黑夜的及其渺小的一部分,他们如同沉沦的星系
坠落燃烧,化作灰烬,还幻想着重生吗?
真是贾科莫莱奥帕尔迪所说的,如果生活是不幸的……
那是前人的不幸,也终将是我们的不幸。但那不会是未来的不幸
因为太阳会照亮希望的大地,瀑布会救援干涸的沙漠
一切伟大的力量和生命的抬头
我们不能称他为大自然的私生活,至少我们在乎
“不快与悲伤的拥护者”,事到如今,也不会明白。
“我们都是空心人”
有人告诉我,黑夜是红色的,尤其是在人头攒动的时候,
我说那些都是从草稿纸上抄下来的,藏在老式地图里面,用来欺骗同龄人。
具体的表现形式,需要从橱窗旁的猫,和它头顶的风铃谈起,上下一张扑克脸。
这里有几个便捷的出海口,来自内地的精灵,通过嗅觉产生笃定,而非信笺。
他们在寻找便于在海洋中漂浮的木楠,藤条,以及铜锣式的风帆。
从很年轻的时候,那时湿气的重量还垂涎在草地上,一种绿色张灯结彩。
其中,所有畏惧的人脱光遮蔽物,在泥水中翻滚。
在移民者眼里,这是洗掉污秽的方程式。
这向来是多雨的季节。不是来自某种精神的净化和剥夺的流动。
粗糙的珐琅次品,在冲刷下,延长垂死的路子。
“那些穿越而过的目光笔直的人,抵达了死亡的另一王国”
一种美好的途径:将她们在暮色中送达。
等风来
燥热之前,我们约定不说话。就算麻雀来,把树梢的雨滴打折。你就认真的听,绿叶声音里的血丝
假若你用心,就摊开手指。
我看到你扭曲的发梢、额头,以及眼角的潮湿,来自接近落日的空气。
这几天,一直没有关于你的音讯。
我数了好几次广场上忽然腾空的鸽子,和它们走远无心遗留下来的颗粒。
这空旷的呼吸,我乞求你,就算把尘埃留下。
你可知道,半个黑夜里,我错过了时间和黎明。
有关正确和错误的想象,铺陈在你的影子下面。
楼榭的犄角处,阳光在注视着。
雨后,终于在这石板椅上遇见你。我不能判断自己是否清醒。
因为你尚未开口,我敲打着文字。
我们如此静止,就这样等风来。
柳风
晦暗下的喀斯特还剩半只手,又降雨,又弹奏
音乐上奏响一条船,推动着罗伯特。漂浮在江水
夜晚,两片空气在摩擦,黑的染上白,坠落投胎
浮毛鸭暖在冬季被取缔,被取缔的还有大树和枝叶
哈出话语的频率,小于动作
我印象里两个人都在笑,站着的人都累
阶台上的灯笼一亮,白天藏起来的风和留下的声音
推动起巨大的涟漪,那红!依偎决定长久之计
即使一些端倪的显露,晦涩、生癖、不可度量
其中的因素是,人类不可能把所有的优质都获得
选择生机,死亡。安逸,逃脱。看似亲切的谋划
空白的土地谋划出一团白鸽,门捷列夫式的暗喻。
我的身旁有魔鬼在拉扯,它捂住我的眼睛
放出一阵假冒的声势。模仿昏黄的光亮,瑶灯制下
它说:对的,人们是对的。路人都听得见。
讲究的颜色姗姗来迟,绿皮火车窜出的湿气结成霜……
还有就是,给骡子加冕,镜子都破碎了
卡瓦菲斯,你已经做了一件光荣的事。
——水龙头还在作响
你抬起头,望着遥远的路。可能会做些什么,
打开一个窗子,并不清澈透明的窗子。
士兵松了一口气,那是一个崭新的国度。
独裁者的铜像矗立在黑色的废墟上,
那可是一件艰难、不寻常的新鲜事物。
你还是决定前往伊萨卡,一片智慧的岛屿。
莱斯特律戈涅斯巨人,独眼巨人,野蛮的海神
都在等待,等待不能活的生命。
——救世主或者奴隶。
两只麻雀带有慈悲的色彩,在古寺上咀嚼,
隆起的堆草垛上,冒起烟。
幸亏他手脚麻利,在急弯处停了下来。
盖房子,搭戏台。索性就带回整个春天。
阳光稀疏,精致得让人舍不得用的那种。
“现在至少让我用幻觉欺骗自己,
才不至于感到我生命的空虚”
一个狂妄的少年,在天堂似的正午酣睡。
不要吵醒他,不要让他与这个世界交谈。
以免降低他对每一寸土地的游荡。
一个诗人说的:被深爱的音乐,
是发不出声的。
一些对错之事
你好——行星和这里的工业、农业、其他友善的产业
我请求与你通信,当这格桑花无人问津的时刻
(繁荣:去修饰一个季节或者一种情绪)
我的这种心思,始于空洞的湿气。
我想让你了解——
可你并不了解:这片漆黑的夜晚的背后
是一颗颗朝向你的星……
《那些坏日子》已经刊登了,可这又能告诉我们什么呢?
“在哪里?背叛者”“可是,你从来不会注意吗?”
“不!”这并不特别(她没有像你一样怀着爱)所以,我还会再写一篇。
用多一些可有可无的标点——
但是,她说免了吧。这太难了!
高地上,也并没有什么发生,静的
让它发展成为某种事物,那些误入歧途的人
又是如何落下去的呢?那是一场空虚
喊着1、2、3的如此的精密的空虚
纵然这是一种从影子的阴影中发现的。
假设死囚也会有的这种馈赠,这个地界可又如此的挑剔
——把这当做一种妨碍
死亡,重生,死亡,重生:循环下去,还有时机。
比如:卡斯托尔,波吕丢刻斯。
不要像船一样错过,错过那片瑰丽的河流。
你要屏住呼吸,就像这样,落入深渊。
你还可以躲在某个小镇,那里有
无尽的黄昏、绵绵的钟声,磁砖砌成的炉子。
以你熟悉的姿态:慵懒、骄傲、冷淡、淡然。
一两根火柴的刺耳声,随着火焰的燃烧,由弱到强。
香烟的灰烬,并不需要一些外力弹落。
而我们唯一剩的——在窗户口张望。
在蔚蓝的空气里,充满了无限的想象。
时间滴答作响,从所有的时代出发,走过,重来……
我不想超越谁,并以此感到惬意。
声音已发出,生活就此沉寂。
那可爱的幻影,我不知你的名字。
你的美妙胜过我认知的一切。
你就当我是个爱开玩笑的人——
“整个世界就是个舞台,演员在夸夸其谈”
我极其善于争辩的兄弟,你明知道我已无乐事。
在大陆的尽头,乌斯怀亚的海角边
大潮中,一群流浪的乌鸦没过头。
像大地一样冷静
从一开始,从我们伫立,从咿呀学语
面对大陆、海湾,遥远的冰川
神州大地上的横梁在歌唱,这世界上从来没有简朴的生意经
把草丛中耷拉着的荫凉朝向阳的一角
春天里露出的第一朵蒲公英
它的脸庞,像大地一样冷静。
我把自己隐藏至尘埃中,谁又不是呢?
我清空我的衣袖,像个小男孩一样坐在镜子面前
看着自己。钟表啊,还是很辛勤的工作
我叨唠着自己的名字,从最开始到结束
我爱我的女孩,也爱我的家人。
如果太阳落下或者海平面升起
我会先把他们送走
“时间告诉我,我是什么”
我还是一个真真正正的自我,我把我做的
称为:以小博大。
当你凝视深渊,你一定惧怕吞噬。
黑色的延伸,升腾起奔跑的开心和愤恨。
戒掉晦涩的暴力机器,展演新星的成长之路。
冷凝的气体高空坠落,存留一丝习气。
炙热的骄阳在发光,把希望都点燃。
繁殖癌
他们是一群叛徒,自由、奔放、无遮无拦游猎
他们的力量是巨大的,起码对比我们这些身披枷锁的人
他们把吸纳、繁殖当做生命的乐趣以及利器,权势也朝向他们一边
——在夜幕(漆黑的)中,无关痛痒的那些人群里,也弥漫起
这样的气息。
对我和我的朋友不利,J先生披着雨衣路过
他说雨水的到来和结束毫无征兆,只留下他们的尸体。
专委会的人员把这些收集,然后处理。
并不是揭示铀元素裂变和聚变的实验长袍隶属的那个专委会。
此番论证没有非黑即明,官方说法是祭奠繁华。
血色的打开方式,高调、疯狂。
第三方幕布上的起行者,他们说不会回来。
剩下的体力充沛——把胳膊、大腿、脖子往里边扯了扯。
露出一阵笑。
这里的风充满荆棘,我是个没穿衣服的人。
你不知,我为谁祈祷。
可能为我,可能为她,可能为家。
我看着这光啊,忽明忽暗。
C,你对这世界爱之弥深。
像极了我走过的那些森林和沿途的野花野果。
那些颤抖着的烟的末梢,在此刻。
火苗蒸腾而起,燃烧着,再也不停息。
我赞美已经过去的那些,在路上的时刻。
或许需要几个激情的时刻,闪烁着那对隐约可见的肩膀。
那尊塔,和我们爱的山峰
停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我的头颅在左右摇晃。
钢铁与凌晨
远处的高炉和聒噪下的铁水还在狰狞
百公里外的村庄一片祥和,人们在酣睡
庄稼脱离隐藏的巢穴,出门活动
机械注视着它,一言不语
这城很小,到处都是钢筋水泥
这里的人很少,他们都能唤出我的乳名
这里不是我的故乡,哪有我最爱的人
我对这旗杆默念,低下你老迈的影子
他说,烈日下还剩一片荫凉
我抬脚,另一半已入秋。
工匠们无法解释消亡,他们会因为茶叶的绽放而感到喜悦
——他们甚至严谨到拒绝猜测与联想
我所有的答案都是味蕾告诫我的
一种有机、无机的生命的诞生,都出现在舞台中央
时间机器勾勒出年轮
如同它的属性(重金属)相似
已知的力量无从改变
对生存的追逐从来都是一场革命
这种思想联通收割机的声音响了整个夏天……
去年夏天
在被称做茅尾海末梢的一片栖息大陆,盛开了花团锦簇的阳光
那里的道路宽阔、整洁
弯腰者在人群中落寞失措,发动机的执拗在寂静处熠熠生辉。
凌晨的生命气息敏感强烈,伴随着驱阵拂晓的暖湿气流。
所有已知的有机体都在试图破土、萌芽
比雏鹰的羽毛还要欢快、轻盈,灵活矫健
笔记本中备注的Instill
在后边是一串长长的省略号,走廊的尽头
遗忘的君子兰,离开玻璃房子,长势良好
我还熟知你的前进和逃跑......
顶楼的玻璃房子,容纳下几百人
那里昏暗、冷淡,更接近雷电。
从高处,栏杆的锈气与狂风卷积的腥气混杂起来。
植物在躲藏的空隙,四处瞭望
卑微的泥土和连接处的大理石板像是最后的生力军
与之对抗——
路上的行人,我看到了他们。
两个人挥舞着棒子,“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另一个保持沉默
季节的更迭已经步入尽头
他们的终点是顶楼的玻璃房子。
写予伊人兼致晚冬
(一)
一定是星星摘下那本该属于它的斑咄的辞藻,布局色彩的弥纱
才坚辛的拼凑出你灵耀的眸
你是自由的灵魂,每一寸土地都因你舞蹈
知了和蜜蜂一双辛勤的使者,途经你的季节
已富有汲汲。如同那,秋
遴选过后的肌细胞都在表态,他们流淌出炽热的岩浆
我,滚烫的我。
渴望一场力量的降临,毫不保留
凌晨和深夜,才把她盼到
叮嘱着……
你本该属于星辰,属于晚冬
(二)
黑布之下,四周都还透着光。安静的风和嬉笑的人混作一团
难舍难分,路径上的雨也愈发吵闹起来
雷电迸发出奇点
“天生”罪犯花费了心思
他没有律师辩护,只剩一片天
忒弥斯的剑,悬而未决。
观众们都在等待,幕布前是爱情或者悲剧
花儿低下头,迎来了送伞的人
而那些软的、硬的、脏的、无知的
腐烂坍塌——
太阳迎来了笑脸人。
(三)
我们到阳朔的那几日还落着小雨
我们已许久未见
就像与这小镇,素未谋面。却又,
思思念念,我说你胜过世上所有的风景。
长廊的尽头,小酒吧的灯晕漂浮在水雾之中
石阶上的泥泞和青苔,恰巧用以缓解尴尬
黑夜的魔力,驱使着两对灵魂凑近、燃烧
和发光,一场伟大的哲学命题,产生而辩论激烈
随着光愈演愈烈,偃旗息鼓……
(四)
你是一场巨大的降临,卷积着自由、活泼、雨露
把我狂躁干涸的大地,滋润重生
萌露枝芽——
这源自残旧的期盼和坠落下的愿
我告诫,以一己之力
我们不期待意外。
蝼蚁和一条水路
江水上漂浮着一桩木,他之前的名字叫做:英俊所有在阳光下,或者呼吸下逗留的气泡都会派口信给他“你让我回家,除非把我收下”水的运动没有停止,因为引力、惯性和大胆的心情。这对于时间产生了极大的不公平,情感在此处阔绰。与沙粒混淆的蝼蚁,在潮湿的二公分处产生预感。我的祖先修筑了一条水路,引用希腊神话,取名波塞冬。我用全部的体魄把封锁的玻璃瓶打破,里边写道“红色的灵魂,搭在白色的人身上。”把所有的镜面都填满——“以一核之火,对抗两个火山口”即使他已经消失……他把握着的一泓有罪的水池和所有奔腾沐浴的肉色,都陪他离开。只剩大雁和大雁眼下的:砂砾在绷带无知处逃脱(类似蝼蚁的栖息)还动情的说道,我一定把她吓坏了。他一定是把我的愤怒当做了坟墓,连一只鸟也不能飞过。还可能,这河的对岸有摩擦完全的紫色荆棘。她紧致的黑色上衣,和令我窒息的红,在这之前都不属于我。被疯狂的去闻……此时,对我而言,水路也炽热
天空划过一道光
你说你生于北方小城,向往大海和帝都故宫海岸线是霓虹的栖息地,落日的螃蟹孔吐露着水泡坚硬的岩石被海风、海水、海鸥,轻轻的抚摸。这里是南国的大海,摇滚在沙滩上咆哮,寄生,繁殖。人们把躯体归还给文明,把灵魂摆渡至野蛮。本地人,游客,海面上不知从哪个大洋飘来的风、雨。有机组合,形成从容的存在。渡船的作用是从已知透向未知,从一种和谐逃向另一种激情。把悲伤撕碎,在起起伏伏中撒下。遮阳伞徘徊在人们的头顶,把烈日的火辣和辽阔的蔚蓝尽收眼底。孩子们在欢呼,舞蹈。用洁净如亮的方式。波涛也保留了一份童真。紫色之海直到柏油路遗落下黄昏的最后一缕光。爷爷,把柴炉搬到窗外。念着: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蔷薇也嫣,土地跳跃……所有人都谧语等待着,读“1”的那个晚辈,发芽。漆黑的子弹穿越黑暗,花火诞生初期显得格格不入。他很早便提着行李在阴凉下候着,天还没亮。山丘上站着得威武的花岗岩,卸下枪。趁着无人察觉。护送他的,还有村庄里霸道的泥泞的野狗。柳条挺起腰板,狞出一副咒语——
逆风。逆风。票券上布满褶皱、污渍、腥臭。它曾在深夜里传阅。在每个人的掌心停留3秒,包括:注视、冥想、摩擦、点头。那时,祖父放下锄犁,母亲蹭了一下围裙。弟弟,削了一支铅笔。B站台6号窗口。把它递入闸机口,方可渡过平稳。座椅左侧是玻璃挡板,与风速的距离是一张手指。靠右,吃肉的壮汉在积蓄力量。我不曾反抗,生命的气息临近。贴近分子碰撞的机制,转眼间逃离成为另一种拯救。内陆生命暴雨时上岸,大海的方向有一种兀术的颜色。灰色地带
野鸡、鬣狗出没在草丛里,这是镇上唯一的学校。打领带的人也在这里出没。还有一些庄重的学生。他们的头颅倾斜,偏向路沿石之间的裂缝。蔬菜、牛奶,挥舞着肃穆的戏服。被拦下,警卫用银针刺向它们的细胞。血液流尽,朝着湍急的麦浪,狠狠抛去。土地呼吸急促,脉搏出现一个洞。躁动的云飘来,天空捂住它的嘴:被栏杆包围着的残花啊……你本该热烈。“我真的要说了。”等你的时候,第一瓶啤酒已经丧命。可能是夜深,烟雨在黎明之前舞文弄墨。额前的胶子麓洇出一众树木。(我的右手已颤抖,另一只远离污秽)非专业出身平行世界的平行线在未知领域盘旋有一些船板,上面的人匍匐着,怕被淹死。亲爱的姑娘。请你保持睡眠。楼下的唱片,句读中有些许标点。它是生命中的芒刺。——抑扬顿挫很抱歉,我只能在凌晨出现,白炽灯和烈阳的活泼因子。使我无处躲藏。湖面上的鹅,蜉蝣:表面。我记下一个词“install”春末的物语抵达哈啤、青啤的距离取决于空气的潮湿程度,蛇头嗫嚅,定位失效……等你到达——等你到达,我就放下西腔调的风。别让音乐停下来我嗅到了雨滴,从海面的阴槽里奔跑到漆黑的人群中。人们扭动着身躯,衣物的存留和撕扯是硕果仅存的冷静。青石板排列整齐,如同波浪,树木之隔的南方海洋。那个夏,皮肤在炙热的抨击下,袒露出黑亮色的愤怒。盯着白色的帆布鞋,走动。声音和雾水蒸腾而起,音响抖动出绽放的旋律。我没有做好准备,第一次闻到她的声音和气息。是到后来才料到。珍视白海豚以摇滚的名义出现。青春和她,同时定格。太阳盘旋后陨落,烈金属灯光下。棕色的披肩发,我记下了,她爱喝的柠檬水。我和她表达的时候,音乐不要停下来。沙粒蠕动,人潮出现分叉,仿佛抓住了她。在某处停歇,寒俏的手指……向光的末迹。我们,腰啊摇。……的你等一下,我还是决定同你一起离开。卸磨的驴在呼救,穿着红色的礼服。肮脏的污渍格外庄重。激光器点击、聚焦。像舞台上的支朵,分贝在蒸腾中摩擦出火花。还是她。
——一段齿痕清晰的箭。
避雷针在顶峰继承荣耀:光与电。新人们赶了好久的路。沿着北方的极光。
“一旦被人声唤醒,我们就淹死”*
——今夜我重复ThomasStearnsEliot的话
凌晨边城的卅水路,麻醉弥漫休憩的四个人,淹没在这雾色凝重。破光见晓……白色的舌头垂涎欲滴;绯红的风融汇故里。翠绿的山脉,气息无需投头仰望,变异升空。我不能划一条线,在角落里慑服的呼吸——多罪的雨季。我已沉睡至世界的悬崖,俄狄浦斯走过“无形的田野”我借下一株石榴树,清晨兑换她的乳汁,流露出喜悦的狰狞。堪比蜜蜂的辛勤以及蚊虫的胆魄。花色的长袍在太阳下,年幼、骄傲。想起昨晚的事,我该如何描述九号马路劳作的妓女?曾经有个叼烟的男人为她贡献了一份象牙的婚礼。烟草带来的泡沫:光滑的雌性脂肪与剩余的水分使潮湿的空间火光冲天。仿佛降临一场巨大的诞生留下足迹。我,作为警察的目击者出现。起风之时“至少你被允许重生”之前,我们在人群相遇。后来,我们在人群重逢。你靠近眉槽的发迹枯黄,紧凑的是即将吐露的新芽。庄重的宣判,濒临死亡的冬季。我几近是个丑角。无趣的类比梵高的自画像孤独,蜡黄。剧烈的程度,越野车挣扎之下寸步难行。沿墙逃生的血丝传递出绿色的咒语,通往轰鸣的线路杂生。既然河床稳定,峡谷通航路况良好。根据实际情况,悬索凝固出完美的抛物线,大跨越分散至黎明。气体膨胀至无垠的空旷,爆炸盘旋咆哮的乌鸦给予警示。(.4月10日,油气储运施工课上)伪装——口吃症1.咖啡不加糖,冷气凌乱裸露上体的少年,在南国的街道倾斜典礼始于夜晚,迎合红衣女子和她的香烟尼古丁、焦油、二氧化碳等作为介质,横亘于肉体和胶质,弥留之际,营造出匪夷所思的抛物线野蛮生长的言语——农药式,九叔和他的酒友睡眠良好。2.离行人二十公分的花格子,假设拥有人性酒精、狂躁的口水,抚摸着肚脐摊出干瘪的手势,类似枯死的老鸡一唱一和,凉茶暴露出苦味他们一饮而尽,幕布上黑影叠叠交易完成,江边点火。3.她出现在霓虹灯的反方向,与叛徒、痞子、流氓,喘息悦耳连衣裙被打湿,额头显示阵雨,伴随飓风青石板光滑且凝重的态度,等待朝阳初生的武力,与这浓妆同归于尽。4.吐字失灵,把白纸黑字付之一炬。消音……重新连接……我已穷途末路,身体沉重。叩门这一刻,我很悲伤。因为时间尚未停止。请你取下钟摆,驻足,吸烟,孤单长远。我在写一封给抑郁者的信,在阴雨绵绵。我道歉,你还记得那些夜晚。路上无人,星光散散。一股凉气,从巷尾的阴部窜出。平静、低沉、盘旋。你笑着说,他们闭眼了。我还留意着你的消息,想把我后来的秘密与你谈起才发现,你本身就是我最庄重的秘密。我生存在寒冷的世界,思考那个旧日。春,日历本停止在那一天,前半部分的注脚笃定、和谐。从你的生命路过,吵闹、礼貌,我把垃圾打包脚步很轻,丢在你楼下的绿色皮桶里。只剩,蛛丝马迹。你后来在寻找,或者早有预谋。我躲闪不急变得杳无音讯。请不要在深夜扣门,因为我与你同病相怜。找路不远处,是山。生产了清洁的彩色涟漪,流淌在炽热的栖息地。不远处,是人。佝偻的、浓重的、画质鲜明的背影,紧靠着汽车背影。不远处,是烟和雨。细腻和自由的离子,导致呼吸很重、用来彰显和平。……我试图紧闭双眼,完全依赖黑色隔离板上的斑驳光圈,——把语言和文字寄托出去——把体温、光、热一并打包——留下这条路和对它的渴望一切,归置妥当:房子、灌木丛、石桥、指示牌都发现了我,路上,我越走越慢,越走越慢。下一站我来得匆忙。在清晨到达,启程的时间也很早,很早以至脚步很重,脸上的油渍也重。第一种体验,陌生的大气压苟且喘息,椰树被暖风掠过的回声,促进我血液流速。直立行走之后战斗的欲望表现出无限喜悦没有血缘。感情欲望在言语、行为的触角之下,延伸到螺蛳粉,对味觉的犯规,之后绝对留恋。成为存在的象征,与朋友们一起。我们正巧遇到,她在后来的某一时刻回忆。我否认,事件并不体面。还有其他人走远的那些人,消失或在异地光鲜亮丽。否认,之间存在尴尬。常孤独去看海,也追随他们显示正大光明时间紧迫,在末期。周围变得清晰,人和事物的轮廓。最佳辩手,处女地里口腔极为干旱,哑口无言。从前生活满布雀斑,躲得很远。我把自己安顿好,又操起刀。褶皱的躯壳敲掉,内核埋的很深,使它充分生长该放下,这几载春秋。淹没的墓志铭,存活的新生命。高楼
窗外:白雾。绿水环绕。——栅栏之外婀娜的小山丘,“垂涎的突兀的女性乳房”脚印走出一个S,是纹身,不是超人。以狗洞的视角,便于观察,嗅觉灵敏。——路有这么长——剩下一片空地。植被为0.这是一场与master的豪赌,关于人性。进化论:存在源于播种(对生命的忠诚)夯地基是其中之一,包括:水泥,钢管,锁链,空白的土地。趁次机会,我竭尽全力,把五大三粗的油渍大汉比作绣花精致的俏媳妇。即便,泥土,灰尘,硝烟已经填满他们的毛孔,与美丽无缘。当我离开,或许将来,或者现在。就在不远处,一场对话刚刚落幕。一幢高楼,呱呱落地。婴儿的降临,轮回,张开双手。至此,不要告诉我,不懂生命。煎饼
扯去爬满整张身子的皱纹,玉米粒卡住喉咙。建议:用土壤冲刷消化道。浆糊是昨夜大雨时,垫着煤灯,村口的老碾磨的。草棚里也下雨。我本想去。借去老房子墙壁上的草帽,布鞋。为了天亮所有人能填饱肚子,不悄悄说话。每粒棒子都开膛破肚,不等天晴,来不及祭奠。有的逃跑,被雨水浇灌,化作泡影。鏊子上蒸腾的空气,一排肃穆的眼神。干涸的湖泊腹腔,拔地而起。裸虫的胃口,很好。轮回里它可以糟蹋荆棘旁所有的苞米地。我拍了手,使用骨骼的力量,请它进入我的口腔。用卡车接送,这是还债。公交车
站牌架上挤满了昨夜还未遗落的雨珠,站牌架下充斥着今晨城市全部的喧嚣。一部分人,未婚先孕或者衣锦还乡,他们被安排到“爱心专座”,沿途赞叹:风景优美。白衬蓝领带的青年,灰青色脉络纹身的壮汉,十里飘香的少妇,梳马尾的初中生。被安排在角落。——最显眼的角落。座椅布满灰尘,走道崭洁如新。newday——城市专列。人间盛夏的葬礼,选在池塘边。流浪的戏子,扎堆在人群,溺亡。——脸孔上的绯色,十五年前夕阳成全的梳妆,暮色游荡。台痕上踏伤的脚印,突兀隆起的小桥旁,三度转身凝望。
竹简,草堂。米店,荷香。黄牛的左边是青草,前方是水淌。牵牛花拴不住柳叶尖,风沙,麦田。这是谁的人间?山涧的瀑布,冲刷大山,昨夜奔腾入海。细雨拍打风纱,离天这么近,白纸黑字,不可归来,走散之后,比希望还庞大,比英雄还炙热,衣冠楚楚,皮肤该知足,像黑夜。人间,晴天,星期三。写给,致M
省略出一晚上,在硕果仅存的非殖民地。看到庞大面积的逃离,男人拉扯着女人的马尾。撕心裂肺:昨夜狂欢的污渍未干。这是彩色电影片段的前夕。属于你不喜欢的一类。出于礼貌,我会请你闭上眼或者你反手给我一掌。大概后者的几率明显高于有幸约你出来,并且共赴电影院。在此之前,你的影子已被我应用于各种场合。落日亭黄金走道靠左的长廊,风吹雨栈桥的湖心岛。如果得到你“官方授权”,一套你独家印记的表情包,我肯定会有更多假设——“谜”,从顶楼坠下的绳子末端一片风飞过,不能合理的诠释,类似石桥街头秋季的兴奋。几个小青皮把头颅架在莱布尼茨公式上。“青春第一章”开课。以月牙湖的视角,旋转半张邮票的角度,大王椰的位置,铁杉呈现出营养不良隐蔽在排水管口硕大的英文标签,彰显她的妖娆和气魄。我走过,略有失落。吹着口哨,隐藏嘴角的抽搐,并期待你戴着耳机姗姗来迟,忽略我的曲目。抵达北方的夜晚,推开窗,我已收到。小南国(上)小镇没有通火车,最精华的地标凹在平均海拔线之下。童年在这里学习直立行走,雨后能发现沟壑纵横的脚印。红薯地里有秘密,最贴近的十岁的孩子知道,路标。奔跑的小河,夏季的脉搏,我们极其善于聆听。小院里露天的压水井,必定与这贯通一气,黄叶满地。活水蹂躏过的软石子,被解救。把菜地围困起来。装饰出一派和谐。以电灯为代表的文明,在田园之后,凸显的尤为重要。晚餐的炊烟只是和调,旋律是天亮的告别。(下)我写下文字的地方,有喘息的痕迹。我呼吸得很轻,出于对氧气的尊重,和对世界资源分配的认知。除此之外,家乡的布鞋已不合脚,热带风暴在隔壁偷窥。落地,有罪。包含:我喜欢的女孩。她的气质,(原子弹略过平原)如同拥有生命一样欣喜若狂。收工,岸边踱步。绕着四周的方塘画圈,椰树护院。是我生存的范畴,传承达尔文的原则,在深夜里谨慎入眠。临近的清晨,同样的北京时间,家里来信说:火车已开到小镇。火种1.婴儿习惯诞生于火堆旁,那是最接近文明的地方。2.萤火虫继承了衣钵,出没于黑暗。
它们生来就是为了播种。3.次大陆的极致寒流催发了一场革命。人类与自然的寄生关系,创造之初是生存的懒惰。有机的生命色萌芽在火种铺陈的大地,开始蔓延并作用在兽皮和矛盾上。制序和鲜活的思想与欲望同时建立。经济危机害了一场癌,所有的庸医都治不得。手术刀,连崭新的手都抓不牢,更别提一场精彩的解剖课。死亡,是必修课。坟墓,我大概会选在乌斯怀亚朝南的花园。鲜花,阳光,雪山,掌声一片。我找到船票窗口,寂静无人。据前人所知海神不会怜悯饥饿和贫穷。所以只有把这种理想,继承给富有的人(我的儿子,我的孙子,别人的儿子以及孙子)总之,我把贫瘠的精神交付于他们肥硕的肉体。这样我也是半个富有的人。从此,我会对骄阳和蔼。
落霞
山头的红日,遮住半个脸颊
牛和羊,以及炼钢厂的烟囱
构成一幅工业和乡村和谐的画卷。
荒漠的绿植吐露出新春的希望
孩子的欢声笑语里透着清澈
鸟儿也激动的在巢里忙碌
这是一曲曼妙的音符
引人入胜,天空漏出一道光
洒向大地,包含希望和歌唱。
旌旗在飘扬,热烈的红色
细柳也随风附和
那一抹抹生机,激情可爱。
皮囊
每个人,
天生具有一份你或许爱或不爱的皮囊。
有的人,得到了上辈子的装潢,
有的人,还了前世的债。
但这样?
我们可以说生来平等了吧!
男人女人,
赤裸着不同的姿态,
没有区分,无欲无求。
那时候,皮囊只是用来行走。
第二频道
指尖的香烟仅余五分之一,节奏让人窒息
我去回忆,一场梦境。没有肌肤之痛。
性格庄重而又大方。胡须为此,逆生长。
她们的颈上有玉,产地不明。
等待,长久的伪命题。沼泽地里,了无生机。
结束相比开始,更具哲理。
异境
——在失去秋霜的地方思念
星期六,火烧云。饱满的葡萄架,三公分。
爷爷的遮阳帽,驱蚊草,
余晖倾斜在槐树后梢。
独轮车,推搡,小道杂草中央。
十二度,栅栏靠左,微凉。
老旱烟的马扎,炊烟向上。
祖屋,麦香,菜汤。
笨拙的蒲扇,捉住朴实的清爽。
童年,那个夏天,山的那边。
防疫札记(组诗)
(一)
这是一场白色硝烟的战争,在抗击新冠病毒的前线
恶魔、黑暗、恐惧、谣言把这座城市包围
人民呼吸艰难,神经脆弱。
人民从未如此渴望光明和雨露。
这声声期盼扣紧了十四亿同胞的心
英勇的斗士从神州大地雷暴般的往武汉汇聚。
解放军、医生、护士、警察……
他们是太阳放下的绳索,炎黄子孙的手紧握在一起。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他们更不愧为共产党员。
送别难舍的泪水和欢迎祈愿的泪水混为一谈。
中华民族又一次团结一致、共度难关。
我们踏过洪水、地震、台风、暴雪而来。
中国人民永远不会被打倒。
我们不会忘记辛亥革命的第一枪打在了武昌的城墙上
我们不会忘记革命党人从这里出发推翻了封建王朝。
我们不会忘记一千多万武汉人民的艰苦奋斗。
长江大桥和黄鹤楼下的人们清醒、冷静。
他们知道党和人民就在身旁,我们的力量
即便地震、台风和洪水猛兽也不曾击破。
病毒的覆灭指日可待,和平之鸽将在春天飞翔。
(二)
春节晚会没有成为新年热点,新型冠状病毒夺门而入
滚动播放的新闻动态,把矛头直指武汉
一千多万武汉同胞,他们是最前沿的战士。
医疗卫生人员为城市铸造起一堵坚不可摧的肉体长城。
这里所有的人,寄托着华夏子孙斗争的意志和不畏的精神
大江大河可以证明。他们是最勇敢的武汉人。
格局以外的神州大地。有无数双眼睛死死紧盯电视屏幕
权威媒体实时向世界和祖国人民汇报“战况”
疑似人数、确诊人数、死亡人数像一把把匕首
扎向人心最脆弱的低谷。此刻,党和政府早已坚定的挡在了最前面。
几百辆挖掘机和运渣车、数万民工昼夜不停。
火医院,如同天降。
这座城市已不再喧嚣。沉着、冷静和防控成为主旋律。
这是一场白色的战争。武汉已经清醒。
英雄城是历史的铭刻,更是骨子里的品质。
新纪元的伟大战役正在进行。
“武汉战役”必定迎来新的胜利。
(三)
道路低矮的斜坡划出一条细腻的弧线,
陈红色的袖标以及介红标语透出寒色。
归去来兮的白雪覆盖在冷静冰封的小溪,
村口人们等待黎明的狗吠和烈日的呼啸。
老农的旱烟灰烬在土壤里怀念耕种的黄牛,
城市宽捷的马路几辆笨拙大篷车缓缓驶去。
武汉长江桥下的波涛翻滚、腾挪、推诿而去,
那是从前线带来的消息——曙光初现、剑向前。
万家灯火下的东岸渤海、巍峨泰山泛起紫色的光芒。
黄鹤楼顶信号发出倒计时的鸣声。
掏出枪的英雄朝着黑暗扫射。
困斗中的疫苗以及科学的铁蹄已经踏上土地。
光芒从炊烟中汇聚,那是一种史无前例的力量。
善良、英勇、无畏、强壮、伟大、坚持……
我望向天空,云卷云舒,每一片都是希望。
(四)
蒙住那双黑暗的眼睛……
那是黑色,山洞深处的黑色
它哺育了一类同种的精灵
倒立、寄居、与世无争
黑衣人的出现打破了寂静
他们戴着墨镜袭击蝙蝠黑色的眼睛
千里以外的繁华都市被复仇笼罩
潮湿昏暗的野生市场出现了粪便和翅膀
它们的内脏被挖出在下水道里发酵
肌肉被戴面具的人剔出送入肠道
诅咒携带病毒如期而至
善良的人们发出抵制和抗议
声音传播的速度显得局促
无辜的人们共同承担着黑暗的降临
立法、惩戒、入狱,怒吼的分贝冲破云霄
神秘的力量似乎被感知
可能源于某一神奇的黑洞
天空传来雷鸣般的声音:
蒙住那双黑暗的眼睛……
蔚蓝和白云逐渐显现。